高考制度设立近70年来作文题历经了命题作文

早在2012年，时任北京大学中文系副主任、北京高考语文等级领导小组副组长的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齐永祥就将此类考试作文称为“高考风”，多次痛斥此类文章。 并呼吁改革，但时至今日，“高考制度”依然猖獗。

套路与反套路的攻防战

1952年高考制度建立后的前14年，高考作文以考试叙事为主，题材多与政治形势密切相关，如《大跃进中的激动人心的一幕》 、《说不怕鬼》、《五一劳动节》节日日记》等。改革开放后，高考作文转向对社会现实问题的讨论，基本上是命题作文和材料作文，大多是“议论文题还有一大一小两道。”关于环境污染问题，他写信给《光明日报》编委会。20世纪90年代以后，市场经济大潮下，高考作文更加注重个人的思想品质，比如关于助人为乐、坚持不懈等话题的讨论。

从1997年底开始，全国范围内开始了一场持续一年多的关于语文教育问题的大规模讨论，涉及刚性教学、考试、严肃应试等问题。 在此背景下，1999年，高考作文迎来重大变革。 一种新的作文类型——主题作文诞生了。 也就是说，给定一个题目，考生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和题目。 与命题论文相比，有更多的写作空间。 那一年的高考作文题是写一篇主题为《如果记忆可以移植》的文章。 除诗歌外，文体没有任何限制。 从此，专题论文开始一统天下。 2004年，当全国多个省份能够自行设置命题时，15道作文题中有14道是专题作文，专题作文的数量达到了顶峰。

设置主题论文的初衷是让考生能够创造性地思考，不受限制的文体让他们更容易表达自己。 然而过于宽泛的命题要求，让考生有抄袭论文的可能。

倪江是杭州外国语学校语文教师，浙江省语文特级教师，高级教师。 90年代以来，多次参加高考作文阅卷。 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话题作文出现后，考生会选择背诵段落或整篇作文来应对考试。 然后，就发展到用三五个古代名人的例子来组文。 浙江作为一个文化底蕴深厚、历来重视学术考试的省份，在设置独立命题后，使其高考作文题更具人文特色。 2004年至2007年浙江省高考作文采用的题目有“人文素质与发展”、“一枝一叶一世界”、“人生有情/人生无情”、“消失中行走” 。 在“人文写作”的语境下，考生为​​了备考，大量引用古代名人事迹，写出在风格、风格上与余秋雨的《文化之旅》类似的“四异”散文。

曾任浙江省教研室高中语文教学研究员、现为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的省特级教师胡勤总结了这样的文风：文章人文文化气息浓厚，措辞淡雅空灵，内容空灵飘逸。 情感意象的流动。 研究高考20余年的著名文学评论家、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孙绍祯认为，这是由于诗意和情感的影响。命题的性质以及候选人缺乏理性思考。

2006年，浙江省高考作文阅卷组号召严厉打击陈词滥调。 2007年，形成了专门的“阅卷指导书”，其内容在浙江省高考作文阅卷组组长陈建新的多次讲课中都提到过。 《分级须知》指出，陈词滥调作文的特点是倾向于使用现成的历史文化名人的生活故事。 文章的结构是“穿靴子、戴帽子三段论”，即用历史名人的三个典故，加上开头和结尾，概括主题。 停留在肤浅的层面上。 据不完全统计，俗语作品中出现最多的名人是屈原、陶渊明、苏轼，俗称“俗语三巨头”。 常见的名人有李白、杜甫、李清照、庄子……无论爱国还是环保、关爱弱势群体，候选人都可以利用以上材料来应对社会大众和精神文明建设。 陈建新在《高考阅卷大师考生考试作文秘密培训班》中也提到，阅卷组一直在控制公式化作文的分数，从2004年的最高49分，降到了现在的最高分。 2010年超过30分。

修辞作文不仅出现在浙江高考语文考试中，同样出现在江苏省，其作文选题超然，人文气息浓郁。 多年担任全省高考语文阅卷组组长的南京师范大学教授何永康也评价高考作文考生喜欢引用经典、写华而不实的文章。 2005年，江苏高考作文以“鸡头、五花肉、豹尾”为题，成千上万的考生不约而同地写到了同一个古代名人——项羽。 项羽乌江自杀堪称人生中的“豹子尾巴”，但也让评分者看到项羽时感到“毛茸茸”。 在此背景下，2007年，江苏高考写下了一篇作文《追忆天空》，反思父亲收割小麦的经历。 它以其简单真实的文笔脱颖而出，获得满分，引起关注。

随着话题作文的弊端充分暴露，全国范围内推出了一种新型的作文命题——新素材作文，相当于话题作文和以往素材作文的整合升级版。 倪江解释说，通过材料赋予一定的背景和限制，只有理解材料才能作文，同时保留话题作文的开放性。 在一些省份，试题甚至以“材料+命题”的形式出现，以进一步加大限制，防止抄袭，号召考生写出真情实感。

但这样做的结果并不明显。 在浙江，夸张华丽的文化散文依然猖獗。 教育部中小学语文教材主编、北京大学语文教育研究所所长温汝民曾将这种现象称为“文学风格”。 倪江表示，崇尚真情之后，华丽的文风虽然没有了，但文章还是做作的。 他举例说，学生写作时往往会选择家庭题材，所以在一个40、50人的班级里，有20、30人写的是祖父母的去世。

“当我们强调某一方面时，事态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葫芦就会再次上升。” 胡勤在其主编的《浙江省高考作文：命题与例题解析》中提到，在指导高中生写作时，经常要求他们在小学生、初中生写的文章中寻找自己的感受，因为他们的文章是坦诚的。 2012年，浙江高考作文题是做路边鼓掌的人还是英雄。 高考结束后，浙江当地语言教研人员找到成绩好的小学生和初中生，要求他们按照高考要求完成共17道习题。 经高考阅卷组批改，其中50分以上的有6人，平均分47.3分。 比高考作文平均分高出6分。

2012年，北京高考没有满分作文。 当年的作文题目是一篇关于铁路巡视员的作文，考生提交的作文充满了当年流行的“感动中国”人物的信息。 还有司马迁、苏轼等古人，照例来“会”。 千篇一律的现象尤为严重。 北京高考语文阅卷领导小组副组长齐永祥非常生气。 “一千个人心里可以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你明明画的是贾宝玉，不说是哈姆雷特不行！” 齐永祥说道。

齐永祥还列出了高考作文中脏话体、空话体、平淡体、铺天盖地体、晦涩体、杂文体等15种不良文体，统称为“高考文体”，并报告向“高考机构”宣战。

为了解决考生作文过于抒情、重复的顽症，2010年后，高考作文方向再次调整。 在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背景下，2009年颁布的《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统一考试大纲》规定，在语文考试中，学生必须会写“议论文”，即能够写出“议论文”。解释和论证事物和观点。 文章不限于传统的议论文，政论文、时事评论等都可以纳入记叙文的范畴，考验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 近十年来，各地高考作文虽然基本不局限于文体，但大多具有“风格鲜明”，考查学生的理性思维成为他们共同的方向。

但学生的作文呈现出新的模式。 钟风华，杭州市高级中学语文教师、高级教师，连续10年参加高考作文阅卷。 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根据他的个人经历和观察，近年来高考“套路作文”的数量有增无减。 几乎每10篇文章就有4篇使用套路，引用的名人资料完成了从古代中国到现代、当代到外国人物的“迭代”。 李浩，浙江省高级汉语教师。 他连续多年参加高考作文阅卷，今年也是阅卷员。 据他观察，今年的高考作文中，引用名言的文章占了80%以上。 近两年，中国已从文章中消失。 古代名人包括法国存在主义作家波伏瓦、法国著名哲学家萨特、莎士比亚等名字，以及公众相对陌生的西方人物，或者引用某位西方名人的相对不常见的名言。

为了进一步打击文案写作，近五年来，全国高考作文试卷中出现了任务驱动型写作，即给出更具体的任务情境，让考生置身其中，联系自己的学生。自己写的。 比如，今年的全国高考卷二，考生作为中国青年代表参加“世界青年与社会发展论坛”，完成了主题演讲。

例行公事从何而来？

“高考作文命题是一个风向标，上一年的作文题对下一年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参加浙江省高考作文阅卷20余年，担任作文阅卷组组长18年。 浙江省安吉高级中学语文教师、省特级教师郭继成说。 由于今年浙江高考作文题与去年有些相似，不少考生拿出根据去年作文题准备的材料进行临摹。 这也是今年高考作文平均分低于去年的原因之一。

今年高考前，鉴于COVID-19疫情，李浩告诉班上的学生，高考作文很可能会考察个人、集体和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 他做出预测的原因是基于2019年浙江省高考作文题，这是一道关于个人与他人关系的命题。

“其实高考作文文案不仅仅是学生跟风的问题，根本上是教学的问题。”郭继成认为。 “无论去年测试了什么，今年的教学基本上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2018年浙江高考作文写作“浙江精神”，2019年高考复习时，几乎所有的模拟考试都沿着这个方向出题。

猜题、猜题的风潮在中学教育中一直盛行。 参加北京高考作文阅卷近20年的全国知名语文特级教师王大吉告诉《中国新闻周刊》，2008年初南方冰雪灾害发生后，几乎所有教师和学生们以为这是当年的高考作文题，提前准备好了。 5月12日汶川地震后，数据不得不更新。 当地震作文题出现时，由于作文相似，考生的平均分低于往年。 2015年，国家新课标第一卷出人意料地出现了一篇女儿开车在高速公路上举报父亲打电话要求写信的作文。 许多学生很生气，因为他们已经接受了三年的议论文模板训练。 有网友甚至用人为试题的“原型”跑到微博上骂人，最后却发现骂错人了。

套路散文自古就有，从汉代的大臣奏疏到明清的“八足文”。 倪江指出，如今的高考作文之所以套路，是因为一些高分样本出现后，考生猜测评分者的喜好，教师缺乏独立判断，这给教学和作文推波助澜。准备过程，引发群体模仿。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2001年，白白散文杂糅的高考作文《赤兔之死》获得满分并被公之于众。 于是，全国掀起了一股文言文写作热潮。 2009年，一位四川考生为了脱颖而出，在甲骨文上写了一篇题为《熟悉》的作文，引起了全国媒体的关注。 最终因为选题错误，他只得了8分。 2010年，江苏出现了另一篇骈文式古文高考作文，题为《绿色生活》。 文章中的四十、五十个古字，阅卷老师和古文专家都不认识。 作者王云飞说，他去年看到2009年高考有学生写的报道，所以决定冒险写文言文。 幸运的是，这篇文章获得了满分。 2009年，还有一位湖北考生以古诗词的形式写出了一篇完美的作文《站在黄花岗墓地门口》。 2012年，教育部发布高考新规定，严禁使用甲骨文等繁体字及其他不规范汉字作题。

对于满分作文的示范效果，成都成飞中学语文老师于树才撰文指出，一些地方曝光的满分作文全部采用“题字”形式后，“什么？”是时尚吗？” 连续几年出现在多地。 没有什么比题字“人性”更好的了，而其他满分作文无论内容是否需要，都表现出先比较“三轴”的默契。 所谓标题，就是写在文章标题下方、正文之前的一段文字，目的是突出文章的主旨，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 于树才表示，加上作文辅导材料中的秘诀总结，“满分套路”让考生趋之若鹜。

在话题作文时代，李浩的使命就是教学生不要跑题，同时教给他们一些好词好句，“急功近利”，帮助学生取得高分。 经过这几年的审稿，他的职责变成了从高一开始就要求学生写时事评论。 完成段落写作训练后，高一、二年级的学生将在高三进行大量的长篇写作。 这就是高中生目前正在做的准备。 常用方法。

除了给学生发放写作材料外，郭继成还会针对题目复习、立意、材料选择等影响作文考试写作成绩的几个关键点，对学生进行针对性训练。 比如，复习题时如何提取关键词，如何对材料进行总结和评论，如何起一个好的标题和一个好的开头。 在他的高考复习讲座课件中，他专门给出了从引文、类比、释义材料入手的技巧。 郭继成说，在给其他中学讲课时，仅仅因为他教给学生四种开头，学生在后续考试中的作文平均分至少提高了三四分。 在陈建新主讲的“高考名师考生秘密作文培训班”中，为了给学生精准提高分数指明方向，团队授课老师对解释性句子使用的差异进行了讲解，章节开头的对偶句、平行句等。 影响。

教育部原新闻发言人、中文出版社原社长王旭明指出，阅卷老师无论是出书还是讲课，都只是教给学生走捷径、投机取巧的应试技巧，而不是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符合中国教育规律。 等级。

倪江分析，学生在考场写套路作文的一个重要考虑因素是稳定性。 背后的原因是考官的分数“命中率”高，分差不能拉大，老师要求考生不要冒险。 温汝民曾在2011年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根据北京、福建等省市的调查，高考作文中二等作文（40分以下）的比例占75%至80%。 %。 这是为了确保标记的进度。 ，防止两个人的分数相差过大，然后需要找第三个人来复习，并汇合寻求正确的结果。

大多数候选人通过撰写议论文来寻求稳定性。 多位参与高考阅卷的老师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当今以材料作文为主、强调论述文写作的背景下，考场中议论文的比例可以占到80%以上。 究其原因，是议论文写作的格式相对固定。 易教易学，但真正擅长写议论文的人并不多，这就导致了考场上出现了大量“撞车”的议论文。

什么是好的作文以及如何写出好的作文？

在孙绍珍看来，高考作文一直都是“假、大、空”，套路子，没有真情实感。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命题的道德限制太强，意图明显，意图“伪开放”。 话题低智商，没有太多讨论的空间。 例如，2000年的论文标题“答案是丰富多彩的”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吸引人的标题。 2002年的散文《灵魂的选择》以在暴风雪中拯救被冻住的人为主题。 ”字是空的。2011年全国第一卷漫画素材作文《猫抓老鼠，猫有鱼吃》明确强调不忘本分、努力奋斗的思想，几乎没有留下讨论的余地2012年江苏作文题目《忧与爱》，原本是想制造一个二元对立的矛盾讨论，但“忧”与“爱”在逻辑上并不矛盾，也不是完全平行的。

对于考试题型变了，套路却依然存在的现象，王大吉有一个有趣的比喻：当一个人失眠的时候，我们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换床，但是我们能从根本上解决失眠问题吗？ 他认为，多年来，很多作文材料都被赋予了模糊的表述，作文考试变成了阅读考试。 他更喜欢像美国SAT考试和法国高中哲学考试那样简单的题型考试。

法国高中入学考试成绩是学生进入大学的敲门砖。 高考本身就相当于中国的高考。 比如，2019年高考文科题是“一个人能逃脱时间吗？” 它会阻碍人类的团结吗？ “承认义务就等于放弃自由吗？” 在孙绍珍看来，这些试题无论是命题的深度还是考生的回答能力，都能更有效、更深入地考验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能力。

相比之下，无论是今年饱受争议的满分作文《住在树上》，还是2001年广受好评的《赤兔之死》，倪江都认为其思辨性较弱，没有表达自己的思考，但只是表明立场。 王大吉认为，《赤兔之死》的优秀之处不在于它是用文字和白色混合写成的，而是当一群候选人在谈论人性的完整性时，作者想到了动物的完整性。 事实上，《赤兔之死》写作所表达的主题很大程度上并不是“诚信”，而是“忠诚”。 为了取长补短，为日常教学提供更准确的素材，何永康对文章中“忠诚”的表述进行了修改，然后在《扬子晚报》上发表。

2015年12月，以“经典读写提升”为主题的第四届全国中小学写作高端论坛在京举行。摄影/本报记者 王蕾

更令王大吉欣赏的是当年另一篇以“诚信”为题的满分作文，题为《失信不信也不算过分》。 这位考生却反其道而行之，写了战场上的“兵不厌诈”和“商场里的欺骗”。 “不许欺负”也是有道理的。 王大吉在博客中表示，在评分现场，不止一位评分老师表示：我们没有权利给这个学生70分。 这篇作文面对生活的现实，表现出一种真实的深刻，而不是被固定思维所束缚的虚假的深刻。

除了题目还有待完善之外，王大吉认为，考生目前缺乏的就是通过联想和想象将题目与自己熟悉的生活联系起来的能力。 他将每个测试问题与一个窗口进行比较。 窗外是无限广阔的生活。 高考作文要求的是，考生在理解题意后，能够将自己熟悉的生活、熟悉的知识展现在窗外，通过丰富的细节表达自己深刻的感悟。 ，独到的见解就是好的作文。 学生的写作能力应该在素质教育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获得。

孙绍珍认为，今后命题写作应进一步加强对学生逻辑思维能力的考核，改变高考作文中过于抒情甚至感性写作的现象。 近年来，高考论述题的设置开始从二元对立向多元视角转变。 命题有效性和质量的提高，为考核学生提供了客观依据。 比如，2019年江苏高考作文中，就“万物皆有其性，共存”进行了公开讨论。 2018年国二论文中，幸存者偏差引导考生探索事物表象背后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对此，上海高考作文题自1985年独立命题以来始终保持较高水平。比如2014年高考，根据“你可以选择穿越沙漠的道路和方式，所以你是自由的；你必须穿越这片沙漠，所以你不自由”文章； 2011年高考作文询问考生对“一切都会过去”和“一切都会过去”的看法。

关于高考应该考哪种文体，近年来的一种观点是，高考作文的议论文取向是一种进步，因为议论文会训练学生的逻辑。 在王大吉看来，从减少对考生写作约束的角度来看，文体不应该受到限制。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优势。 议论文直接提出观点，而记叙文也可以通过对事物的描述来展现考生的思维和认知水平。 。 近年来，京试以议论文、记叙文的形式对学生进行考试。 齐永祥认为，写好记叙文是写好议论文的基础。 在当前议论文充斥着假、大、空文章的环境下，高考作文的命题应适当转向叙事，这或许会扭转“高考式”的写作风格。

高考作文之所以受到师生高度关注的一个现实原因是它的分数为60分各地高考作文，在语文分数中占有较大的权重。 但是，许多中学的中学教师认为，写作考验不必仅限于大型作品。 可以在阅读问题中设置某些情况，以测试学生的写作技巧。 例如，在阅读文章后，他们可以使用文章中的想法来欣赏或评估诗时，写作零件分数也可以适当地转移到阅读问题上。 Ni Jiang指出，无论它如何修改，大学入学考试的指挥棒最终都将针对检查写作能力的本质。

在王·达吉（Wang Daji）的观点中，对于理想的大学入学考试论文问题，提出问题的人的任务是清楚地表达测试文件中的问题要求。 没有云和云，学生可以根据问题要求理解问题和写作，并且标记可以根据问题要求胜任。 评判论文，三位一体。 到目前为止，有很多问题，无论是测试者，标记团队，候选人，老师和中国教育环境。 每个人都处于混乱状态，需要全面的变化。

（Li Hao是文章的化名。入学考试”）